秦晚低眸,又將治療方案重新整理了一遍。
于此同時,被打跑了的薛宛如到現(xiàn)在都不甘心。
她坐在車上,一下又一下的捶著方向盤,雙眸陰狠:“我就說當(dāng)初就不該留她,你看她那個樣子,不毀了咱們家,她是不會罷休的!”
葉世昌的后背還是疼的,眼里有一瞬的迷茫。
以前無論他怎么樣,老太太再氣也會管他。
可剛才,老太太卻沒有絲毫心疼他的意思。
“我和你說話呢,你倒是吱個聲!”薛宛如擰了他的胳膊一把:“你走什么神!”
葉世昌凝眉:“你就沒覺得老太太不對勁兒嗎?”
“她是比以前硬氣了?!毖ν鹑缋浜橇艘宦暎骸罢讨辈ラg做起來了,就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了,真是有夠可以的!”
葉世昌越聽,心里越煩:“那是我媽!我以前說過你什么,別做的太過分!你不聽,偏偏把老太太趕回巷子去!”
“我過分?”薛宛如臉紅脖子粗:“你媽那時候多氣派,年紀(jì)大了,也不肯放權(quán)讓你進(jìn)公司,非說你沒有管理才能,會毀了葉氏,要不是她醫(yī)死了人,她指不定多囂張,你能過得這么舒服!”
葉世昌揮手:“以前的事你總提來干嘛。”
“我不提,是怕你忘了,老太太出來這件事,你也是同意的?!毖ν鹑缧σ饫淅洌骸澳菚r候她要不做點犧牲出來,別人能饒了葉氏?”
說到這,薛宛如又笑了:“我怎么忘了,一個醫(yī)死過人的老太太,開什么直播?!?
隨后,她拿出了手機(jī),就要打電話。
葉世昌按住了她,神色有些疲憊:“算了,今天來找小晚的那年輕人,明顯不太好惹,我看不出他的來頭,但總感覺有些危險。”
“那丫頭的朋友能有什么來頭?”薛宛如不屑:“真有本事,那肯定是開車來,你和我出巷子的時候,也能看到巷子口都沒停車,估計不知道從哪認(rèn)識的窮酸男人,身上一個牌子都沒有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