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燁握住她的手,“我知道?!?
“以前,覺得無所謂,男人嘛,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,我爹后院也多得是女人?!甭彘L安望著她,“我自己也經(jīng)常去花樓,見慣了那些場面,總覺得那才是人之常情?!?
風(fēng)過鬢發(fā),洛長安靠在了樹干上,眉眼微垂,“可不知道為什么,與你相處久了,我的眼里便愈發(fā)揉不得沙子,見不得你與別的女人,卿卿我我?!?
見著,便難受得不行,仿佛一股氣堵在胸腔里,整個(gè)人都不好了。
“我待長安亦是如此。”宋燁握緊她的手,“長安與別的男人親近,我這心里頭也不是滋味,此前你待宋墨如何,無需我多吧?”
洛長安一怔,“那是我兄弟。”
“可在我看來,男人和女人之間,就沒有單純的友誼。”宋燁簡意賅,“長安,回去吧?”
洛長安撇撇嘴,宋燁已經(jīng)跳了下去。
“來,接住你!”他仰頭沖她笑。
洛長安想了想,這大晚上的也出不去,有什么事還是關(guān)起門來算賬比較好。
“回到長樂宮,關(guān)起門來,你想怎樣罰我都可以,跪搓衣板也成?!彼螣顝堥_雙臂,“來,長安,下來!”
洛長安忽然笑了,“你說的,跪搓衣板也行!”
“是!”宋燁斬釘截鐵,“都隨你,可好?”
可好?
自然是極好的。
縱身一躍,洛長安從樹上躥下。
長臂一撈,宋燁穩(wěn)穩(wěn)的接她在懷。
“回家?!彼螣顚⑺驒M抱起,“你個(gè)小醋壇子?!?
洛長安低低的哼著,這次倒是沒有再拒絕。
宋燁知道,她這是在宣誓主權(quán)。
回到長樂宮,洛長安也不知從哪兒找了個(gè)搓衣板,竟真的讓宋燁跪了搓衣板。
曹風(fēng)嚇得臉都白了,這世上誰敢讓皇帝跪搓衣板?。?
到了洛長安這里,那就是頭一份。
合上殿門,曹風(fēng)哆哆嗦嗦的站在外頭,只期許著此事千萬別外傳,否則讓滿朝文武知道,又不知要鬧出什么風(fēng)風(fēng)語。
“嚴(yán)肅點(diǎn)。”洛長安瞧著跪在搓衣板上,略略發(fā)笑的宋燁,“這是罰你呢!”
宋燁連連點(diǎn)頭,“是,我不笑,我嚴(yán)肅點(diǎn)?!?
“你得求饒?!甭彘L安道,“不然不真誠。”
宋燁想了想,“夫人,為夫知道錯(cuò)了,下次一定改?!?
“還有下次?”洛長安居高臨下的睨著他。
宋燁連忙搖頭,“下不為例?!?
“這還差不多!”洛長安雙手叉腰,“記住了,你是我洛長安的男人,以后再敢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,我就家法伺候,讓你把這搓衣板跪穿!”
宋燁仰頭沖她笑,“是,夫人!”
“別嬉皮笑臉?!甭彘L安哼哼兩聲,“不然就揍你!”
宋燁斂了笑,“夫人所甚是!”
“那……起來吧!”洛長安轉(zhuǎn)身朝著床榻走去,“念你是初犯,暫且饒過你!”
哪知下一刻,腰間頹然一緊,已被宋燁打橫抱起,“多謝夫人手下留情,為夫今夜一定好好努力,平息夫人的心頭火。”
“宋、宋燁……你個(gè)老流氓……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