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一下,頓時(shí)打的麻子臉有些迷糊起來。
陳小寶是練通背拳的,他這一記甩掌,看似輕飄飄的,但實(shí)際上卻是力透千鈞。
陳小寶原先在老家練功的時(shí)侯,他的左手上放著一個(gè)剛從地里摘的西瓜,右手對(duì)著西瓜一個(gè)輕飄飄的甩掌,西瓜就會(huì)被拍的粉碎。能把一個(gè)剛從地里摘的西瓜給拍的粉碎,這是什么樣得力道?
按照常理,這一掌拍過去,要么西瓜被拍的落在地上摔爛。要么被拍的碎裂成幾塊。
但陳小寶這一掌拍過去,西瓜是在左手上直接粉碎。這樣的力道,打在人身上,人看著沒事,但實(shí)際上骨頭早就被打斷了。
陳小寶從小練得可不是表演式的花拳繡腿,而是實(shí)打?qū)嵉臍⑷思肌?
麻子臉正在和李初勤拼命撕打,正因?yàn)樗矶荚谄疵赜昧?,陳小寶這一記甩掌才沒有將他打昏過去,但也是打的他迷糊了起來。
李初勤騎在麻子臉身上,但雙手卻是只顧著死死扣住麻子臉的左手,根本騰不出手來打麻子臉。
麻子臉雖然被李初勤給騎住了,但他卻是能騰出右手來不停地拍擊李初勤的腦袋。
他的右手雖然受傷了,但由于打著石膏板,拍打起來,力道還是不小的。
陳小寶當(dāng)即又是一記甩掌拍在了麻子臉的腦袋上,這一次直接將麻子臉給拍的翻起了白眼,
但由于他正處于拼命撕打中,他竟然又承受住了陳小寶的這一記甩掌。雖然被陳小寶給打的直翻白眼,但還是沒有昏過去。陳小寶清楚自已的功力,如果自已再對(duì)著他腦袋來上一記用掌,說不定就會(huì)把麻子臉給活活打死。
陳小寶隨即提掌對(duì)著麻子臉的脖子就是一記切掌,這一記切掌切在了麻子臉的頸動(dòng)脈上,麻子臉悶哼一聲,當(dāng)即昏死過去。麻子臉這一昏死過去,陳小寶這才看清楚,李初勤雙手死死扣住麻子臉的左手,是因?yàn)槁樽幽樀淖笫志谷晃罩话严骷饬说难浪ⅰ?
陳小寶急忙問道:“勤哥,你沒事吧?”
李初勤呼呼喘著粗氣,一屁股坐在了鋪上,道“沒事,我肩膀和胳膊上被他扎了兩下?!?
陳小寶急忙查看李初勤的傷勢(shì),李初勤的左肩和左臂都被扎破了,傷口倒是不深、出血也不多。
陳小寶伸手去拿麻子臉左手攥著的削尖的牙刷,但卻沒有拿動(dòng)。
麻子臉雖然被打昏了過去,但他的左手還是死死地攥住了削尖的牙刷。
陳小寶伸手捏住了麻子臉的左手,用力一擰,嘎巴聲響,牙刷掉在了鋪上。
陳小寶這是用的特殊擰法,嘎巴聲響,他并沒有將麻子臉的左手腕給擰斷,只是將他得左手腕給擰的有些骨裂了。
蔣所長(zhǎng)這一次這么關(guān)照勤哥和他,他和勤哥既得要報(bào)仇,但還不能將事鬧大了。不然,就是在給蔣所長(zhǎng)添麻煩了。
因此,陳小寶并沒有將麻子臉的左手腕給擰斷,只是將他的左手腕給擰的有些骨裂了而已。
但即使這樣,麻子臉的左手腕也得過很長(zhǎng)時(shí)間才能恢復(fù)過來。
陳小寶拿起了牙刷,仔細(xì)一看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是一個(gè)普通的牙刷,也是看守所提供給犯人的洗漱用品。
但牙刷尾部,卻磨得極其鋒利。
鋒利的部位雖然只有幾公分,但扎在人身上,卻是極其疼的。
“媽的,這家伙真陰毒?!?
陳小寶罵著抬腿就踢了麻子臉一腳。
昏死過去的麻子臉,躺在鋪上就像一具死尸一樣,毫無反應(yīng)。
李初勤和陳小寶事先都商量好了,李初勤直接對(duì)付麻子臉,陳小寶先把屠夫給制服,再一起收拾麻子臉,通時(shí)也要提防其他人的困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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