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六喜說著,伸手就勒住了前臺服務員的衣服領子。
前臺服務員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一副戾氣沖天的樣子,嚇得臉色蒼白,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。
“還不說,真想死了??”
阮六喜再次警告道。
“我,我說,我說......”
前臺服務員終是抵不住阮六喜的威脅,哭出了聲音來。
阮六喜見前臺服務員總算是老實了,這才松開了手,但臉上仍是不爽地道:“這才對嘛!不好好聽話,你一個底層老百姓,我殺了你又能怎么樣!”
“這,這是他們的登記信息......”
前臺服務員嚇得雙腿發(fā)抖,低著頭看都不敢看阮六喜一眼,雙手哆嗦地遞上了酒店登記花名冊。
阮六喜拿到了花名冊之后,這才嘿嘿一笑,隨之拿著本子來到了臉上留著痦子的男人跟前。
“大哥!拿到了!您過目!”
阮六喜笑嘻嘻地遞上了登記花名冊。
中年男子拿著賬本看了一眼,當看到登記之人是秦風的那一刻,他的眉頭明顯挑了挑。
“大哥,怎么了?那小子是誰?。恐档媚@般關注?”
“是啊?那小子什么來頭?”
“我看他們三個也是有些奇怪,那個年輕人身邊跟著的兩個人,明顯不是什么尋常之輩!”
此刻,旁邊的幾個同伴均是紛紛問道。
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:“你們跟了我這么久,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長進啊,那小子身上帶著寶貝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