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老大看著我,說:“注意你的用詞,用‘竊’。”
“好的,你偷竊的手藝怎么樣?”
他瞥了我一眼:“安寧的本事都是我教的,你說呢,你要我竊什么東西?”我說:“張戎的身份證,你幫我看一下他的出生年月,然后再給他放回去,別讓他發(fā)現(xiàn)?!?
雷老大奇怪地看著我:“你……住人家青云觀,還懷疑人家,不好吧?”
我解釋道:“張戎有問題,他剛剛在裝睡,而且他剛才說的話有漏洞,如果他有問題,我得向師公稟明情況?!?
雷老大沒再多問,點了點頭,說他找機(jī)會去竊。
配好藥之后,我和雷老大把張戎扶了出來。
醫(yī)生說他沒有內(nèi)傷,只是有幾處外傷很嚴(yán)重,被刀砍出來的。
不得不說,青陽觀的人,可能這抗擊打能力都強(qiáng),都被人砍成這樣了,他還能走路。
上車后,我們一起回了雷老大的家。
雷老大的愛人回老家探親了,所以家里只有他一個人。
到家后,他給張戎煮了碗面。
趁著他煮面的時候,我問他有沒有看到張戎的身份證。
“看到了,他是七月十三出生的?!崩桌洗笤频L(fēng)輕地說道。
他什么時候偷的,又什么時候放回去的,我完全沒注意到。
不愧是安寧的師父啊。
“七月十三……”
我連忙掏出手機(jī),搜了一下張戎出生那一年的日歷表。
比對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張戎確實是農(nóng)歷六月十五出生的。
那兩個跳樓的員工也是農(nóng)歷六月十五出生的。
這就怪了,張戎是青陽觀的道士,他從小在青陽觀長大,不管是道術(shù)還是功夫應(yīng)該都不差。
當(dāng)他得知那兩個員工跟他同一天生日,他心里應(yīng)該就清楚他會有危險,難道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嗎,就這么讓人給活捉了?
等張戎吃完面,準(zhǔn)備休息的時候,我把我查到的真相跟他說了一遍。
他聽到有問題的人是劉海成時,他顯得很震驚。
“我靠!”
他一拍腦袋,罵了起來:“我一直以為是李如月或者王成,我怎么都沒想到是他,原來全都是他在自導(dǎo)自演。”
我說:“劉海成有個兒子,他兒子患有呼吸衰竭,而且?guī)缀跞戆c瘓,他是想給他兒子換命?!?
張戎頓時有些尷尬,拍著我說道:“幸好你查出了真相,還是你聰明,之前我就聽說我?guī)熓逍率樟艘幻茏?,但是之前一直很忙,就沒有回青陽觀。”
“這次多謝了,師弟。”
我笑道:“師兄不用客氣,以后就是自家人,對了,你困了吧,要不我們早點休息?”
張戎點點頭:“確實困得很,我被他們折磨得兩個晚上都沒怎么睡,那就早點休息吧,明天還要回青陽觀。”
我跟他睡一個房間,因為沒有多余的房間。
熄燈后,我躺在床上,轉(zhuǎn)頭問他:“師兄,你疼嗎?”
他轉(zhuǎn)過頭來看著我:“疼,老疼了?!?
“師兄,那我們睡吧?!?
說完,我打了個響指。
“三重幻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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