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還不等下班,我就開著車,直接帶著他去了那個小區(qū)。
到了小區(qū)里面,易楊又暈車,下車時臉都是白的。
“易師兄,你還行嗎,要不要休息一下再上去?”
“不用!”
他接過鑰匙,捶了捶胸膛:“俺很快下來!”
說完,他上了樓。
我坐在車?yán)?,點了支煙,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。
這張照片是我在那個上吊女人家里拍的,圣安心理診所的名片。
我在想,上吊女和梅毒男死前都去過這個心理診所,不管怎么樣,我得去調(diào)查一下,畢竟現(xiàn)在也沒有其他的線索。
我正看著這張照片,此時易楊突然從樓里走了出來。
“怎么了,師兄,東西忘拿了?”
“不是,俺解決完了啊?!?
他咧嘴笑道。
我瞪大眼睛,看著手里的煙。
我一支煙都還沒抽完,這還不到五分鐘吧,他就解決好了?
他怕我不信,拿出一個瓶子,里面是一張折疊好的黃符,這黃符還在動。
“這……這么快!”
“嘿嘿!”
他清澈地一笑,說:“俺怕你在樓下等久了,所以就先給這老伯收了,俺可以帶回家超度他?!?
我忙問:“你怎么辦到的?”
他解釋道:“俺告訴這老伯,要么讓俺超度,要么讓俺物理超度,他自己就進(jìn)來了?!?
我去!
人才??!
孟一凡這工資絕對付得值。
上車后,我問他,要不要送他回家,還是跟我一起去個地方,我去辦點事。
他說跟我一起去,不然這么高的工資,他拿得不安心。
我心想這哥們也太實誠了,頭一回遇見上班想多干點事的。
黑煤窯就需要他這種人才!
……
我直接開車去了那個圣安心理診所。
這個診所還挺大。
在我們國內(nèi),有關(guān)心理治療的行業(yè),可謂是稀少,除了一線大城市,其他城市幾乎很少可見正規(guī)的獨立的心理治療醫(yī)院或者診所。
這家心理診所看起來還是蠻正規(guī)的。
我站在大廳里,看了一眼墻上的職位表,直接找到了‘華文峰’的名字。
上吊女人家里的那張名片,就是華文峰的個人名片。
職位表上還簡介了華文峰的一些履歷:38歲,診所的主任,一級心理咨詢師,心理學(xué)碩士,實習(xí)生導(dǎo)師,精通心理療愈和催眠,擅長抑郁癥和焦慮癥的治療,是一名從業(yè)多年,專業(yè)過硬的心理醫(yī)生。
我一看這簡介還挺長,但一看他的收費標(biāo)準(zhǔn)。
一小時一千!
這還只是談話收費,再看收費墻上的其他收費種類。
我靠!
本來抑郁的人就挺抑郁的,要不是特別有錢的人來這一趟,他可能都不敢抑郁了吧。
易楊看到那收費墻,整個人都呆滯了,對于他師父給他建立起來的金錢觀,他可能世界觀都要崩塌了。
我去掛了個號,掛的華文峰的號,光掛號費都五十。
我問護(hù)士能不能刷醫(yī)保,她說不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