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一凡瞪大眼睛:“她什么時候生的?”
我看著他:“大哥,我又不是孩子他爹,你老問我干啥?”
而且我關注的,并不是杜雨薇的孩子,而是第三行字的內容。
昨晚我看杜雨薇日記本的時候,她已經告訴我害死方曼的人是誰了,是首案犯。
所以的第三行字的內容,杜雨薇不是要告訴我們害死方曼的人是首案犯,她是要告訴我們首案犯的身份!
只要我們幫她把她孩子的骨灰偷出來,我們就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?!澳俏覀儸F(xiàn)在是去這個殯葬公司探探路?”孟一凡問我。
我想了想,皺眉說:“這個嬰兒是杜雨薇的孩子,那孩子的父親是誰?以杜如海對杜雨薇病態(tài)的占有欲,還有杜雨薇對杜如海的懼怕,我覺得這孩子不大可能會是其他男人的孩子?!?
“要是杜如海的,你說杜如海,會不會喜歡這個孩子?”
孟一凡思考了一下,說:“杜如海這么喜歡杜雨薇,連她死了都要跟其結婚,那這孩子對于他來說……就算得上是他和杜雨薇愛的結晶,他應該是喜歡這個孩子的吧……”
我說:“既然喜歡,這嬰兒是怎么夭折的?杜如海家大業(yè)大,這嬰兒從出生起,就吃最好的奶粉,生了病去最好的醫(yī)院,怎么就死了呢……”
我總覺得哪里有問題。
我忙給宋曉天打了個電話,他很快也接了。
“天哥,你那邊能不能幫我查查,杜雨薇生前在醫(yī)院有沒有過產檢記錄,或者生產記錄。”
“什么!”
宋曉天大叫起來:“這么勁爆?哪兒得到的消息???”
我說:“你先幫我查一下,我現(xiàn)在和孟一凡去辦點事,咱們晚上見面說?!?
宋曉天:“行,注意安全?!?
掛了電話,我和孟一凡也沒耽擱時間,直接去了那家殯葬公司。
我在網上查了一下,這家樂安殯葬公司在我們蘭江市的殯葬行業(yè)里,還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龍頭企業(yè),他的客戶群體都是比較高端的群體。
說明白點,就是只做中產階級或者有錢人的生意。
他們的服務很貴,產品很貴,墓地也很貴,尤其是墓地的價格,普遍都是百萬上下。
我現(xiàn)在更加肯定那個嬰兒是杜如海的孩子了,否則他怎么會把孩子葬在這么好的地方。
到了樂安殯葬公司,有專門的接待人員接待我們。
接待人員跟我們說,她會安排專員來跟我們一對一的講解公司的產品和服務,讓我們稍等片刻。
所謂的專員,其實就是公司的銷售人員。
等待期間,孟一凡問我:“既然杜雨薇知道孩子的骨灰葬在哪兒,她為什么不自己去偷骨灰,或者讓她背后的人去,而是讓我們去?”
我說:“這就是我們來這里的原因,杜雨薇肯定是不敢去,她背后的人也不敢去,為什么不敢去?我估計杜如海對孩子的骨灰很重視,說不定安排了人守著,所以我們要來這里先探探風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沒多久,所謂的專員來了。
我們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有錢人,如果生意談成,他會有一筆很可觀的提成,所以這服務態(tài)度自然是很熱情。
我撒了個謊,說家里的老人時間不多,提前來了解一下。
這專員跟我們講了半天,講得很詳細,只是我沒太關注他說的那些產品和服務。
但其中有一條信息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我問他:“您剛才說,你們公司新開發(fā)了一個墓園,這個墓園的墓地價格,比你們另一個墓園價格還要高不少,我想具體了解一下這個新墓園的情況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