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劉銘和整容臉,對自己未來的人生已經(jīng)徹底絕望。葉辰見他們的懲罰也比較解氣了,便對洪五說:“這兩個人我看著實在頭疼,趕緊給弄遠(yuǎn)遠(yuǎn)的?!焙槲妩c點頭,一腳踹在劉銘身上,罵道:“還不趕緊滾?!”劉銘爬起來,顧不得拍打身上的土,慌忙和整容臉一起準(zhǔn)備逃離。洪五在他屁股上猛踹一腳,一腳把他踹出老遠(yuǎn)、摔了一個狗啃屎,隨后大喊:“你們倆聽著,一星期之后,到我的天香府找我報到,讓我檢查檢查,不來的話,就等著被砍死吧!”“五爺放心,我們一定到……”兩人急忙答應(yīng),隨后才繼續(xù)倉惶逃走,很快便逃的無影無蹤。洪五這才恬著臉來到葉辰身邊,恭維的問:“葉大師,不知您滿意了嗎?”葉辰扭頭看向蕭初然和董若琳,見兩人表情有些古怪,便問:“老婆、若琳,你們滿意了嗎?”蕭初然這才支支吾吾的說:“葉辰,這么對他們倆,是不是狠了一點兒?”洪五爺忙道:“葉夫人您有所不知,這個劉銘就是個畜生王八蛋,一天到晚最喜歡欺負(fù)窮人,被他欺負(fù)的窮人不知道有多少,最可氣的是,這孫子去年冬天喝多了、心情不好,看到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,直接上去把人家打死了,他干過的壞事,那真的是罄竹難書啊!”蕭初然驚呼道:“這人這么壞嗎?”洪五爺點了點頭,說:“這孫子最喜歡欺負(fù)窮人,越窮他越往死里欺負(fù)。”一旁的董若琳說:“那他真是罪有應(yīng)得!欺負(fù)窮人算什么本事?真是王八蛋!”洪五爺急忙說:“董小姐您說的太對了!像這樣的人,葉大師這么對他,就是替天行道!”葉辰淡淡道:“行了,就別在這拍我的馬屁了,你該忙就忙你的,我跟老婆去泡溫泉了。”洪五爺忙指著一旁那個,早就嚇呆了的溫泉酒店經(jīng)理,問道:“葉先生,這人怎么處理?不能就這么把他放了吧?要不要也給他刻倆字兒?
”葉辰淡淡道:“一個狗腿子,讓他立刻離職,滾出金陵,以后不要在金陵出現(xiàn),否則讓道上兄弟見一次砍一次!”那個曾經(jīng)理一直沒敢說話,聽到這里,連忙大聲叫道:“洪五爺,你別亂來啊,我們香榭麗溫泉酒店,可是白金漢宮的產(chǎn)業(yè),白金漢宮的陳澤楷陳總你應(yīng)該知道吧?我可是陳總的人,你動了我,陳董不會放過你的!”曾經(jīng)理覺得,你洪五爺固然牛逼,背后有宋家撐腰,可是我們陳總也很牛逼,他是葉家的代人,背后的葉家比宋家可厲害多了!洪五冷笑一聲,開口道:“行啊,你給你們陳董打個電話,看他保不保你!”“打就打!”曾經(jīng)理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,拿出電話,給陳澤楷撥了過去。很快,電話接通。曾經(jīng)理趕忙說道:“陳董,洪五爺在我們這兒鬧事,在劉家的劉銘腦門上用刀刻了窮吊倆字,還把劉銘女朋友的鼻子打歪了,現(xiàn)在還要趕我出金陵、要封殺我,陳董,您得救救我?。 标悵煽苁窃尞惖膯柕溃骸霸趺椿厥??你把手機給洪五,我跟他說。”曾經(jīng)理連忙把手機遞給洪五,說道:“洪五爺,陳董找你?!焙槲鍫斈闷鹗謾C,陳澤楷在電話那邊就斥責(zé)起來:“洪五,你怎么回事?在我的地頭上也敢鬧事?還想打我的人?你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?”洪五認(rèn)真道:“陳總,不是我鬧事,是那個劉銘,得罪了葉大師,而且你們這個曾經(jīng)理,還要幫著那個劉銘教訓(xùn)葉大師,你說該怎么辦?”陳澤楷脫口問:“葉大師?是葉辰葉大師嗎?”“當(dāng)然,除了他,還有哪個葉大師?”洪五笑道。陳澤楷心里頓時一驚!沒想到,自己手底下的一條狗,竟然咬了自己的主人!這他媽簡直就是作死來了!于是,他立刻緊接著便道:“洪五,你打開免提!”洪五爺立刻將揚聲器打開,只聽里面?zhèn)鱽黻悵煽瑧嵟呐叵骸霸笕氵@個狗雜種!竟然
這么不長眼、冒犯葉大師?你是不是活夠了?”曾大泉一聽這話,頓時嚇得雙腿發(fā)抖:“陳總,我不知道這是葉大師啊……”陳澤楷呵斥道:“你這次自己作死,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?!闭f完,他又道:“洪五,葉大師是什么意思?”洪五爺說:“葉大師的意思是把這小子辭退,然后趕出金陵,敢回來就見一次砍一次!”陳澤楷立刻說:“好!麻煩你幫我一個忙!”洪五爺忙道:“陳總請說。”陳澤楷冷聲道:“先把他給我打個半死!”“好?!焙槲鍫斝χ饝?yīng),然后掛斷了電話。曾大泉早已嚇得癱坐在地上,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!為什么連陳總都這么尊敬他!他忍不住跪地爬到葉辰面前,一個勁的磕頭,求饒道:“葉大師,求您放我一馬吧,我從小生活在金陵,父母親戚朋友都在金陵,要是一輩子不能回來,我這活著還有什么勁??!”葉辰冷聲道:“你作為香榭麗的經(jīng)理,我相信陳澤楷應(yīng)該不會少給你錢,你一年的工資加獎金至少也有一兩百萬以上,這本身就足夠你在金陵好好生活、成為高薪一族,可是你偏偏要給劉銘那樣的人當(dāng)狗腿子,還帶著香榭麗的保安,過來幫劉銘毆打其他客人,有現(xiàn)在這個下場,根本就是活該!”說著,葉辰又質(zhì)問道:“你可知道,包括你和這些保安在內(nèi),全都是香榭麗花錢請來的員工?香榭麗花錢雇你們過來,是讓你們?yōu)槊恳晃活櫩头?wù)的,你也應(yīng)該公平對待每一個客人,為什么偏偏對劉銘有求必應(yīng)?!甚至還幫他毆打他人,這難道是香榭麗給你的工作職責(zé)嗎?”曾大泉哭著說:“葉大師,不瞞您說,我是覺得那劉銘有點背景,想多跟他結(jié)交攀附,所以才刻意討好,我也是一時糊涂啊……”葉辰冷笑一聲:“成年人,就要為自己的一時糊涂付出代價!”說罷,他看著洪五爺,怒斥道:“洪五,還不動手,等什么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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