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和安也有些意外:“朱大娘,怎么裱起來了?”
——是他的錯(cuò)覺嗎,他怎么覺得,好像是最好的那幾張被留了下來?
——還有,這個(gè)所謂的“十二生肖”系列,他怎么不知道?
“我本來想自己收藏的,”葉瑜然笑瞇瞇地說道,“不裱起來,怎么就差了點(diǎn)味道,怎么樣,不錯(cuò)吧?”
宴和安一臉欣賞:“確實(shí)挺不錯(cuò)的,比之前好看多了?!?
他有些慶幸,還好他沒有敷衍,寫得挺認(rèn)真的,要不然那一手字出去,就真的“丟臉”了。
“啊,朱大娘,你要自己收藏?那……”余靖琪有些為難了起來,這十二生肖,他是真的喜歡,可是偏偏又是朱大娘自己的珍藏,他要再要,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?
挑了挑其他的手稿,都是零零散散的,在見過更好的以后,怎么都感覺缺了點(diǎn)味道。
“我說的是‘本來’,既然你是和安和老七的同窗,又那么喜歡,自然是要送給你了?!比~瑜然往余靖琪面前推了推,說道,“希望你能好好珍藏,這可是絕版,十二生肖,只此一套。”
“不太好吧?朱大娘,這是你自己收藏的……”余靖琪一咬牙,說道,“這樣吧,我在這些手稿里,重新選幾張。反正是個(gè)賭約,隨便有幾張就會(huì)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既然是賭約,能贏得漂亮好我們就要贏得漂漂亮亮的?!比~瑜然還喊出丫鬟翠娥,讓她拿了火盆過來,當(dāng)著大家的面,將剩下的手稿全燒了。
余靖琪驚呼不已:“朱大娘,你干嘛,怎么都燒了?這都好好的……”
雖然比不上十二生肖,但絕對(duì)也能挑出幾張不錯(cuò)的。
“向來都是物以稀為貴,這東西多了,就不珍貴了?,F(xiàn)在,這十二生肖就真的是最后一版了,即使以后再畫,也也是自己仿自己的贗品?!?
宴和安一聽,就懂了她的意思:“朱大娘是想,讓這十二生肖和那套‘謝謝惠顧’升值?”
葉瑜然點(diǎn)頭:“嗯。雖然我也沒想到,一套‘謝謝惠顧’,居然會(huì)引起那么多人注意,既然有機(jī)會(huì),為什么我們不借這一縷清風(fēng),扶搖直上呢?你和老七是讀書人,可不能學(xué)那些自命清高的老學(xué)究?!?
沒成想還被朱大娘給“教育”了幾句,宴和安感覺有些想笑,又感覺有些窩心。
——他可不是那些“老學(xué)究”,否則也不會(huì)像現(xiàn)在這樣“揚(yáng)名”普壽城了。
朱七呢,是什么也不懂,直接聽他娘的,一點(diǎn)意見都沒有。
余靖琪:“……”
——所以,老子變成了一顆棋子,還是自己送上門口那種?
感覺有點(diǎn)虧,可是低頭看向手里的十二生肖,又覺得吧,好像也沒那么虧。
翌日,宴和安還特地問他:“怎么樣,賭約贏了嗎?”
余靖琪一臉得意:“那是必須的,我余靖琪出手,能有差的嗎?”
他還用肩膀撞了撞宴和安的肩膀,“哥們,謝了,要不是你,我差點(diǎn)就輸了。你不知道,那小子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,‘謝謝惠顧’居然讓他湊齊了六張?!?
“娘的,原來那小子坑我。他早就開始收集了,故意設(shè)套,在這里等我?!?
“還好我有一套更好的十二生肖,要不然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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