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-->>bsp;   柳英澤聞,也是一愣。
    隨后連忙擺手說道:“不會,絕對不會!榆哥如果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,我們肯定不會跟著他的,你就放心吧?!?
    “還有啊靜雅,我之前跟你說過,其實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,你……”
    不等柳英澤說完,米靜雅忽然嘴巴一撇,眼淚唰的一下落了下來。
    “這……”柳英澤見狀一愣,后面的話強行咽了下去,連忙幫米靜雅擦著眼淚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只是覺得……”米靜雅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說道:“我只是覺得,我跟英澤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所以當然要為未來做打算?!?
    “我不希望英澤多么飛黃騰達,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,好好陪在我的身邊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我擔心自己的男朋友,我有錯嗎?我只是不想讓你盡心盡力做完事情以后,最后落個不好的結(jié)局。”
    米靜雅一邊哭著一邊說,柳英澤當時心都快碎了。
    “米寶我錯了,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,我只是覺得,榆哥不會那樣?!绷蓳狭藫项^,也是不知道該怎么哄才好。
    米靜雅揉了揉眼睛,說道:“你覺得不會那樣,就真的不會那樣了嗎?”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,鳥盡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?”
    “古往今來,有多少皇帝登基以后,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,就開始瘋狂殺掉那些忠臣?”
    米靜雅這最后一番話,說的柳英澤有些啞然。
    畢竟,米靜雅后面說的這些話,確實不假。
    鳥盡弓藏,兔死狗烹。
    而縱觀歷史,也確實有不少鞠躬盡瘁的忠臣,最后沒能落的什么好下場。
    但,柳英澤之前,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事情,更是不會相信,那些事情會發(fā)生在自己跟陸榆之間。
    可是,他在乎米靜雅,這些話從在乎的人口中說出來,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。
    若是換做旁人,敢在柳英澤面前說這些話,柳英澤絕對當場暴怒,覺得說話的人是在挑撥離間。
    說不定,要當場殺了這人。
    但,米靜雅不一樣。
    他覺得,米靜雅沒有別的想法,只是為了他們的將來,不得不考慮這些罷了。
    又結(jié)合著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情,柳英澤的內(nèi)心,不可避免的有些動搖。
    但,足足沉默了近兩分鐘,柳英澤還是緩緩搖頭,說道:“米寶,不會,肯定不會,你別多想?!?
    “就算……就算真到了那種時候,我就交出榆軒戰(zhàn)士的大權(quán),然后帶著你離開江南市,不去跟榆哥爭搶什么?!?
    “所以,你擔心的都是多余的啦!”
    柳英澤一邊說著,一邊用手掌輕輕拍著米靜雅的后背。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米靜雅揉了揉小鼻子,說道:“可是你看那些為農(nóng)民耕地的老黃牛……”
    “吃的是草,干的是最重的活兒,忠心耿耿盡心盡力,到頭來,還是要被主人送到屠宰場。”
    “唉……我不想英澤,最后也落個那樣的結(jié)局?!?
    米靜雅拿出了身邊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例子,更是讓柳英澤忍不住一愣。
    心中說沒有產(chǎn)生變化,那是假的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