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啊！誰如此歹毒？要一石二鳥，要滅了兩位神靈！本帝的記憶當(dāng)中，既跟本帝有仇，又跟那妖女有仇的人，完全沒有，他到底想要從本帝還有妖女手中，得到什么！”

牛帝出聲說道。

我輕笑了一聲。

這幕后之人，不僅沒有跟楊亦溪有仇，也沒有跟牛帝有仇，他設(shè)下此計(jì)的圖謀，可不是為了這兩位神靈，而是為了我。

我接著說：“此人是誰？不就是給你提供消息，讓你知曉溪靈神女失去神力的人嗎？牛帝，你問我此人是誰，我還要問你此人是誰！到底為什么，讓我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，牽扯到兩位神靈的交鋒當(dāng)中！此人是我大敵！我陳啟，不怨溪靈神女，給我惹來麻煩，也不怨你牛帝，讓我陷入險(xiǎn)境，我只恨他！”

說了那么多，鋪墊了那么多，可就是為了此刻，探出這幕后之人的消息啊。

希望，這牛帝不要讓我失望。

“這......”

牛帝先是一愣，接著低聲說：“我哪能知曉！給我消息的，又不曾出現(xiàn)過！是人是鬼，是神是仙，我都不清楚！只是告訴我消息的存在，知曉不少我跟妖女的事，所以本帝才選擇試著相信！”

他這一聲，讓我皺眉。

他娘的，那幕后之人，隱藏的如此之好嗎？

給楊亦溪消息時(shí)，也是如此，給牛帝消息時(shí)，同樣如此，他還真是會藏啊！

牛帝這個(gè)回答，我能看出了，是其真心的，不是為了有意瞞著我說的，也像那位幕后之人的風(fēng)格。

我也不禁疑惑了，那幕后之人，到底是人是鬼？是神是仙？

“真的不知道嗎？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