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會沒有利益之爭,只不過這次,在東阿市這件事上,在陸羽這件事上,他們卻是出奇的一致?!?
陳海洋沉思片刻又說道:“我是怎么都沒想到,會把齊雅茹空降過來,齊雅茹的父親齊廣斌畢竟可是豐都省的省委書記,她要留在豐都省,將會非常順利地提拔,卻沒想到為了陸羽,千里迢迢到這兒來?!?
陶成男聽到這句話,臉上露出一抹惱火,嘟囔道:“估計也是喜歡陸羽來,追求陸羽了,要不然不會來到這里?!?
“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,但不管是什么原因,對方來了就是事實,而且這次齊雅茹的空降,無論是趙平還是汪竹煙都是非常支持。”
陳海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他其實是非常的痛苦和郁悶。
他本來還想要在書記和省長之間制衡一下,然后把自己的人推上來,卻沒想到齊廣斌的女兒橫插一下,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打亂了。
趙平可是從豐都省走出來的,而現(xiàn)在齊廣斌是豐都省的省委書記,這些事情自然而然就順理成章。
“這次調(diào)整完人,我們是不是壓力更大了?”陶成男雖然不想承認(rèn)這一切,但還是有些郁悶不安的詢問。
“這次之后會更難了,而且這次安排的人,已經(jīng)是書記、省長和我們的人交織在一起,以后東阿市這盤棋就要看你的掌控了,一個掌控不好,我們可能就要被宣告結(jié)束,退出東阿市了?!标惡Q蟮恼Z氣中充滿了一抹不安還有擔(dān)憂。
陶成男的眼神中也充滿憤怒,但他卻變得更加堅定?!瓣悤洷M管放心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漸漸的摸索出了陸羽的套路,我準(zhǔn)備對他反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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