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認(rèn)為各方面的條件完全不比欒魚差,又努力的做了這么多事,早就應(yīng)該壓那個裝純的女人一頭了。
但事實卻恰恰相反,公雁山手里的資源根本就比不上欒魚,賺的錢也要差多了。
現(xiàn)在蒼玉樹又這樣說,擺明了就是接下來要大力捧欒魚了,那到時候,這公司還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嗎?
一想到這些,原本還對委身于蘇皓感到有些抵觸的公雁山,立馬就改變了態(tài)度,斗志昂揚的望著蘇皓,各種暗送秋波。
但蘇皓卻好像沒看到一樣,完全不為所動。
“我說了,有話你就直說,到底是來干嘛的?”
“而且我跟欒魚的關(guān)系也沒有親近到那個程度,她的事業(yè)輪不到我來插手?!?
蘇皓的話說的,讓蒼玉樹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但他現(xiàn)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,只能繼續(xù)說道:“蘇先生,既然你是個如此爽快的人,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內(nèi)心忐忑的很,我不知道要怎么樣,才能讓你放過我們蒼家?!?
“我知道,那逆子的死,根本就不足以平息你心頭的怒火?!?
“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力挽狂瀾。”
“所以只好親自登門,祈求你的原諒了?!?
蘇皓冷笑了一聲,有些無語的開口。
“我?guī)讜r說要讓你們蒼家完蛋的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