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剛要說話,薄荊舟就又吻了上來,和剛才兇狠得恨不得將人嚼碎了吞下去的親吻不同,這次是柔軟的,纏綿而蜷譴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抿吻著她的唇瓣。
一邊吻一邊還能抽出空來說話,“算了,不想聽你說話,你每次都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。”
“......”
沈晚瓷無語了片刻,本來想等他生會(huì)兒悶氣才解釋,但很快,她就說不出話來了,因?yàn)楸∏G舟的手落在了她內(nèi)衣的搭扣上,沿著邊緣輕輕的劃過,又隱忍的蜷縮了回去。
手掌在她光潔的后背上來回的蹭著,卻始終沒有再進(jìn)一步。
他的身體緊繃,密密麻麻的親吻落在她的臉頰、脖頸和耳側(cè),每次收手,都透著極端的壓制和隱忍。
半晌過后,薄荊舟松開她,將人攬?jiān)趹牙?,下頜枕在她的肩上,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氣。
沈晚瓷僵著身體,一動(dòng)不敢動(dòng),怕一不小心刺激了薄荊舟,讓他從忍者神龜變成禽獸。
大白天的、人來人往的公司門口、在車?yán)?,車窗膜還不是單向可視膜。
她沒有那么放得開。
薄荊舟的嗓音沙啞到了極點(diǎn),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她的耳垂:“去樓上?辦公室里有休息間?!?
“不去?!?
她嘴唇上火辣辣的疼,肯定是又紅又腫,稍微有點(diǎn)經(jīng)驗(yàn)的都看得出來有情況,再讓薄荊舟推了工作在辦公室里陪她呆幾個(gè)小時(shí),不出半天,謠就能傳遍公司的每個(gè)角落。
薄荊舟失望的又在她臉上親了親,才退回到副駕駛,從褲兜里掏出一直震動(dòng)個(gè)不停的手機(jī),接起:“什么事?”
陳栩:“薄總,還有五分鐘,會(huì)議就要開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