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赫逸沒說出了什么事,只給了她一個地址,并叮囑道:“你一個人過來。”
他給的地址是老城區(qū)的一棟老式居民樓,沿著巷子七彎八拐才找到。
這個點,太陽還明晃晃的掛在天上,烤得地面滾燙滾燙的。
這棟樓又坐東朝西,樓下連一個人沒有。
車子進不來,沈晚瓷站在樓下,抬頭看著白灰斑駁的墻壁:“我到樓下了,七樓?”
“恩,鑰匙在門口的墊子下面。”
所謂的七樓,其實就是頂樓,黑心房東搭了彩鋼瓦,就變成了出租房。
沈晚瓷一路爬上去,喘得連腰都直不起來,她緩了一陣,從滿是灰的墊子下拿出鑰匙,開門。
房子很小,就一廳一室一衛(wèi)。
沈晚瓷一探頭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秦赫逸,他也恰好朝著她看過來,唇角撩起一道吊兒郎當?shù)钠庑θ荨?
在看到秦赫逸那一刻,沈晚瓷心里那點兒微末的疑慮也打消了,她皺著眉快步走進去,“你怎么了?”
如果沒事,以秦赫逸的性子,不可能這樣躺著跟她說話。
而且房間挺亂的,還有外賣盒子和喝完水的空瓶扔在地上,這一切都不符合秦赫逸身為軍人的習慣。
不需要他回答了,沈晚瓷已經(jīng)走到了床邊,本來微蹙的眉頭直接打成了死結:“你怎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