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長慕的唇角勾了勾,替她蓋好被子,又把自己的襯衣袖子捋到手肘處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牙印,都是新鮮的:“看看,這是哪只小貓咬的?”
“不看。”喬沐元看見了,但又故意閉上眼睛。
不過,眼前還有他胳膊的影子,那上面真得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,她記得她當時咬了他一路,不僅是他的胳膊,她還撓了他的胸膛和后背。
有些比較深的印子,她估計他要留一輩子了。
她也不是故意的……萬幸沒撓到他的臉。
紀長慕慢條斯理地放下袖子,淡淡道:“不認賬的小白眼狼,我要是昨天被你怎么了,估計你也不會認賬。”
“我一個姑娘能把你怎么了……污蔑人,你不能亂講。”喬沐元脖子漲得通紅,其實昨晚上的事她都記得,藥性上來時她啃了他的脖子,也說了、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。
仔細一想,蠻丟人的。
不過,是不是因為昨晚上的那個人是他,她也心安理得地去扒他衣服了。
紀長慕終于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點點活潑,懸了一晚上的心算落了下來。
“喬沐元,以后少去酒吧?!?
“不是酒吧的問題,是我被人盯上了,就算不是酒吧,也可能是餐廳。”
“行,行,這種時候你還要跟我講歪理?!?
“本來就是?!钡珕蹄逶K歸有些底氣不足,“陳翰聲呢?”
“他報了警,現(xiàn)在要么在醫(yī)院要么去警局做筆錄了?!?
“他喝的不多,應該沒我這么嚴重?!?
“你倒挺惦記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