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櫥里沒了聲音后,外面的動靜就更清晰了,今天是薄氏的周年慶宴會,要是拍到前薄少夫人和聶少爺攪在一起的新聞,那未來半個月都不愁新聞題材了,所以即便被聶煜城驅(qū)趕,也舍不得離開。
就在薄荊舟以為她沒什么反應(yīng)的時候,沈晚瓷卻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,將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,“你那時害怕嗎?”
“......”他猶豫了幾秒,最終還是決定不賣慘,不惹她難過:“不怕?!?
“但我很怕,”沈晚瓷的聲音帶著不明顯的哽咽,她靠著的地方,有溫?zé)岬臐褚庋刂剂蠑U散開,“你失蹤的那段時間,我每天都很害怕,怕找不到你,又怕找到你?!?
回來這么久,終于聽到沈晚瓷和他訴說當時的感受了,薄荊舟的胸腔里仿佛被塞進了一團熱熱的棉花,又堵又燙,他的喉結(jié)劇烈的滾動了幾下:“晚晚......”
薄荊舟被感動得一塌糊涂,但還沒等他感情外泄,沈晚瓷就猛的抬起了頭,因為哭過,眼睛更顯得亮:“我為你擔(dān)驚受怕,結(jié)果你卻騙我,我那時真以為我認錯了人,我以為你真被鯊魚給吞了?!?
“抱歉......”
薄荊舟放柔聲音哄她,剛說出兩個字就又停住了,一門之隔,紀思遠的聲音傳進來,帶著他特有的,蠱惑人的腔調(diào):“聶少爺,你看到我哥了嗎?”
聶煜城:“沒有?!?
“我剛才查了查酒店的監(jiān)控,我哥就是進了你的房間,你要是不介意的話,能讓我搜一下嗎?”
“我有點好奇,他到底是你哥,還是你看的囚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