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煜城像之前一樣彎腰去抱沈晚瓷,陸宴遲截住他的手,“我來吧,剛才看聶少給錢的時候手都在抖,抱不動就直說,別把人給摔著了?!?
四目相對,誰也不讓。
聶煜城笑著湊近他,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薄荊舟,馬甲要掉了,再不捂好一點,褲衩子都要被扒干凈了,你現(xiàn)在敢認她嗎?敢正大光明的抱著她招搖過市嗎?要是敢,我馬上就走?!?
陸宴遲:“......”
白蓮花果然都最擅長攻人軟肋,說話還光往人心窩子里捅。
他收回了手。
聶煜城剛將沈晚瓷從凳子上抱起來,病房外就匆匆忙忙的闖進來了一個人,是紀思遠。
他一臉緊張、臉色蒼白,眼睛緊緊的盯著陸宴遲:“哥,聽他們說你受傷了,怎么樣?有沒有大礙?”
陸宴遲將手里的x光片遞給他:“沒有,當時手不小心在扶攔上撞了一下,很疼,以為是骨裂了,就來醫(yī)院看看,正好沈小姐也受傷了,薄氏的人暫時走不開,便順路把她也一并送過來了?!?
這事一問就知道,沒必要瞞著。
紀思遠似乎這才注意到一旁被聶煜城抱著的沈晚瓷,他轉(zhuǎn)過臉,端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:“沈姐姐怎么也這么不小心?傷的這樣嚴重,怕是好幾個月下不了床吧?”
聽了王助理對他的描述,沈晚瓷實在沒辦法把面前這個笑得陽光燦爛的男人,當成個天真無邪的少年來看,她敷衍的扯了扯唇角。
但還沒等她回答,紀思遠的注意力就又落到了聶煜城身上:“這是你男朋友?長得真好看,和沈姐姐真是般配。”
沈晚瓷:“只是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