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遲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好像篤定了她會輸,所以她退縮了,他如果稍稍有半點的游移,她可能都會賭。
陸宴遲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有點失望:“你帶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,你說你是我女朋友,還哄我脫褲子給你看。”
“你這看也看了,摸也摸了,還不負責?!?
“砰?!?
沈晚瓷當著他的面將臥室門給摔上了,再聽下去,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把人丟出去。
陸宴遲看著緊閉的房間門,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勾,一只手墊在后腦勺處,緩緩的又躺了回去。
這里是京都的cbd地段,白天熱鬧紛繁,入了夜后就冷清了,沈晚瓷租住的地方樓層高,除了呼呼的風聲,什么聲音都沒有。
陸宴遲近乎是以一種享受的心態(tài)置身在這難得的寧靜中,不需要戴面具,不需要虛以為蛇,更不需要時刻戒備。
心情放松的情況下,酒意和睡意都漸漸涌了上來,陸宴遲閉上眼睛,沒幾分鐘就睡著了。
沈晚瓷洗漱完,又擦了保濕的水乳,等收拾妥當后才開門去看陸宴遲走了沒,她剛才好像沒聽到關(guān)門聲。
客廳的燈還開著,沙發(fā)上,身高腿長的男人可憐兮兮的蜷縮著,眼睛緊閉,呼吸綿長,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沈晚瓷原本是要趕他的,但看到那張熟悉的臉,一下就心軟了。
她放輕步子走過去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男人閉著眼,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大片的陰影。
暖色調(diào)的燈光,年輕的男女,一片歲月靜好的安寧場面。
沈晚瓷在沙發(fā)前緩緩蹲下,半晌后才輕聲道:“薄荊舟,是你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