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栩:“到時候我們就用愛去感化他,最好能搞清楚他為什么整天針對我們,這才多久,就連搶了我們兩個大項目?!?
沈晚瓷:“荊舟當總裁的時候也是這樣的?走用愛感化的路線?”
她完全想象不到薄荊舟腆著一張臉,去用感情和人拉近關系的時候是什么樣的。
“薄總在的時候,我都是藐視眾人,橫著走也沒人敢吭一聲,現在我走路,步子都生怕邁大了?!?
“......”沈晚瓷無語了片刻,商場瞬息萬變,薄榮軒雖然經商能力不差,但自從薄荊舟接管薄氏后,他就沒管京都這邊了,這么多年,關系網早就淡薄了,“他怎么不好相處了?”
“據說嘴比較毒,跟薄總比起來,不遑多讓?!?
沈晚瓷驀的偏頭看向窗外,窗戶上映出了她微紅的眼眶。
陳栩:“......”
他簡直想給自己兩巴掌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中途碰上堵車,兩人到的時候有些晚了,門口已經沒什么人了。
陳栩的視線在場內掃了一圈,用下頜示意了一下不遠處正和人談笑風生的男人:“那個就是唐祈,他旁邊那個,應該就是陸宴遲,看背影有點生?!?
沈晚瓷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男人背對著她,頭發(fā)略長,穿著正裝,一只手虛握成拳背在身后,另一只手捏著高腳杯,挺拔的身材修長有力。
她朝著那邊靠過去,想聽聽他們的對話,從側面了解一下對手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