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沈晚瓷實在惱怒他這副死樣子,好像隨時隨地都在用視線扒她衣服,“你把你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帶顏色的思想收起來,別用這么猥瑣的目光盯著我?!?
“你要是不那么猥瑣,怎么會覺得我猥瑣?薄太太,思想不要那么不干凈,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腦子長在下半身、看到女人就滿心思只想著那種事的動物?!?
沈晚瓷冷笑:“呵?!?
薄荊舟走到酒柜前:“要喝酒嗎?”
“不喝,”說完,她又道:“你也不準(zhǔn)喝?!?
萬一他喝醉了,借酒逞兇,非要在她身上試試那個庸醫(yī)的提議,她掙不脫,又打不過,連叫救命都沒人來幫她。
薄荊舟玩味的低笑:“你管我?”
“......那你喝吧?!?
雖然沈晚瓷這么說,但薄荊舟還是關(guān)上酒柜的門走回到了餐桌前。
三菜一湯,都是家常的菜色,沈晚瓷本來沒抱太大的希望,畢竟像薄荊舟這種從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公子,能把菜做熟已經(jīng)是非常不錯了。
她嘗了一口,味道居然出奇的好,而且酸辣爽口,很是開胃。
開胃的后果就是,沈晚瓷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,撐住了。
薄荊舟將碗筷放進(jìn)洗碗機(jī),看著在客廳里來回走動消食的沈晚瓷,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了句:“晚晚,要不要做做運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