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羽!魔頭!殺了我!直接殺了我!”
“你如此折磨我,太古生靈一定會給我報仇的?!?
“求求你......給我個痛快......”
江羽充耳不聞,手腕穩(wěn)定得可怕。
圣陰教主能看見江羽漠然的雙眼,那里面沒有仇恨,只有一種近乎工藝般的平靜,他仿佛在雕刻一塊木頭,而非切割一個活人。
刀鋒劃過,帶起細(xì)微的“嘶嘶”聲,那是皮肉分離的聲響,在圣陰教主的耳中放大得如同雷鳴。
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左胸的肌肉被一片片剔除,露出下面白皙的肋骨,很快,鮮血又將骨骼染紅。
雙臂雙腿被依次處置,緩慢地變成慘白的骨架,僅有一些破碎的組織和血管黏連其上,微微顫動。
劇痛吞噬了他的理智。
時間感徹底混亂,每一息都漫長得像一個世紀(jì)。他時而清醒,無比清晰地感受著每一寸神經(jīng)傳遞來的極致痛苦;時而又陷入恍惚,眼前閃過無數(shù)破碎的畫面——曾經(jīng)的他是如何的叱咤風(fēng)云,作為一教之主,從來都是他主宰別人的命運。
“呃......呃......”
他已經(jīng)喊不出來,喉嚨里只能發(fā)出輕微的動靜。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已流干,帶來一種深入骨髓的寒冷,與傷口那灼燒般的劇痛形成冰火兩重天的極致折磨。
他的世界縮小到只剩下痛,永恒的、唯一的痛。視覺、聽覺、嗅覺紛紛離他而去,甚至連“自我”的感覺都在消散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足足三萬六千刀落在圣陰教主的身上,圣陰教主除了腦袋還是完整的,其他部位都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頭。
那一雙渾濁的眼睛里,早已了無生機。
“我果然不是專業(yè)的?!?
圣陰教主還是提前死了。
最后,江羽一劍斬下圣陰教的頭顱,飛到了圣陰城城門口處。
“是江羽!”
很多人認(rèn)出了他,短短幾分鐘時間,城門口便聚集了上萬人。
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,他把圣陰教主的人頭懸掛在城墻上,揚長而去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