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泰斜躺在他那張寬大奢華的老板椅上,背對著幾人。
看起來很放松,而且架勢很大,給人一種高不可攀,不敢靠近的樣子。
“泰爺,人到了?!?
張忠昌恭敬的招呼。
畢泰頭也不回的靠在老板椅上,甚至手臂都沒有抬一下,懶洋洋的哼道:“什么事,說吧?!?
張忠昌看了陸輕歌一眼,陸輕歌連忙上前一步,姿態(tài)放的很低,聲音帶著懇求:“泰爺,我是陸家的陸輕歌,陸正源是我大伯?!?
“我們陸家之前從您這里借了七千萬,這幾年陸續(xù)還了不少,只剩下四千萬了,可是。”
她看了一眼張忠昌,接著道:“您的人之前去我們陸家要賬,要我們今天務(wù)必歸還八千萬!”
“這......有點太不公平了,我是來找您......”
“怎么?”
畢泰依舊靠在老板椅上,點燃了一支雪茄,悠閑的抽著,依舊頭也不回的哼道,“你是來找我問罪的?”
“不不不!”
陸輕歌連忙擺手,道:“我只是想求泰爺高抬貴手,不要把我們陸家往死里整?!?
“畢竟我們和泰爺往日無冤,近日無仇,還請?zhí)斀o個機會吧?!?
泰爺悠閑的抽著雪茄,沒有吭聲。
張忠昌這時候開口了,絲毫不避嫌的道:“泰爺,讓陸家連本帶息還八千萬是我自作主張的。”
“他們當面羞辱黃家大少黃玉衡,我也是替黃玉衡出面,幫了黃玉衡這次,他們黃家就能為我們所用了?!?
“嗯?!?
老板椅上的畢泰終于出聲了,點頭應(yīng)道。
“阿昌,雖然你自作主張不對,但你的想法可以。”
“相比于陸家,自然是黃家對咱們更有利用價值。”